朵思娅拜见朱庄主。”
朱道本侧身不肯受礼,冷声道:“你是大名鼎鼎妈祖神教教主,在生蕃部族中如同万家生佛人人敬仰,朱某僻居深山默默无闻,哪敢受你的礼。”
朵思娅脾气甚好,听了朱道本无礼言语也不生气,微笑道:“妈祖神教源自思明山庄,朵思娅自幼蒙恩师养育传技,情深恩重不啻母女,哪敢在朱庄主面前摆谱,朱庄主受朵思娅一礼本是应该。”
众人都听得莫名其妙,受两人气势震慑,谁都不敢开口询问。
朱道本面色更加阴郁,沉默良久道:“昔年先祖已下讼把瞻源公主逐出思明山庄,妈祖神教自成一脉,与思明山庄绝无瓜葛,阿瑛死也罢活也罢,都不放在朱某心上,你也不必自居晚辈。”
语音微微有些颤抖,不待回答转头瞪视朱宜萱道:“你私自出庄胆子不小,快跟老夫一起回庄,罚面壁半个月,没有允许再也不准出来。”
朱宜萱瞧见老爹就已心惊胆战,生怕逼迫自己回庄,见他与朵思娅言语纠缠,半眼都不瞧向自己,芳心暗喜正想寻机会偷偷溜走。
听朱道本竟要自己回庄,眼睛眨了几下立时雾气朦胧,站在索萨身后倔强道:“我要跟师兄在一起,不跟你回庄。”
朱道本鼻里冷哼,向索萨道:“既然如此你也跟老夫回庄,把烈阳神功练到十层再行出山。”
索萨闻言吃了一惊,瞧了瞧沉重鹿车,吃吃道:“师父,徒儿奉命护送弹药回萧垅社,实在不能跟师父一起回庄。”
他情急之下说出西洋弹药,依兰黑听在耳中面色剧变,暗想传言昊地想要练出火枪兵对付明郑军队,果然不是空穴来风。
他虽是土蕃身份,近些年安享太平丰衣足食,实不想参与生蕃叛乱,造就无穷杀孽。
当下眼珠乱转,思索如何联合熟蕃部族设法破坏,免得把平埔社拖累进去,遭受无妄之灾。
朱道本沉脸斥道:“台湾由汉人占据还是蕃人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