怖?
他们完全想象不到,也不敢再往下想了。
还是郑岩平眼疾手快,快步冲上去,跪倒在地,一把抱住李冠霖的大腿,哀求道:
“知府大人,你要是走了,我们所有人的眼睛,都不保了啊!”
李冠霖看了陈伟强一眼,后者见状,连忙向手下使了一个眼色。
于是,很快就有两个执法者冲上来,要将郑岩平拉开。
可是,郑岩平紧紧的抱住李冠霖的腿不放。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知府大人要是离开的话,他们一家人都必死无疑。
所以为了活命,坚决不放手!
“少歌,算了吧,我们没必要跟一群畜生一般见识!犯不着。”郑岩松看着这一切,叹息一声,缓缓开口劝说道。
从进入郑家开始,他的心情可以用过山车来形容,大起大落,提心吊胆,刺激非凡。
他从未想过,自己的儿子会跟一市之长谈笑风生;更没有想到,因为儿子的一句话,堂堂一市之长,都要避而远之。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在来这里之前,有人告诉他,你儿子认识知府大人,他一定会认为,那人是个神经病!
正因如此,郑少歌没过多谈及自己的身份,免得被父亲认为自己是个神经病。
郑岩松人到中年,很多事情看的很透彻,他知道,郑少歌要摘掉所有人的眼睛,没有人能拦得住。
但是,他不希望儿子这么做,这就是凡人的想法。
而且,今天是你爷爷的寿辰,他也不想看到这一幕。”郑岩松悲哀道。
别人的死活,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他只是不想父亲,看到手足相残而伤心,仅此而已!
看着跪了一地的宗亲,苦苦哀求的样子,郑岩松的心里五味杂陈。
他一直渴望的是,家和万事兴,可到头来,见到的,是为了利益不折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