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为自己表叔来了,郑少歌就必死无疑。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郑少歌的身后竟还站着市局局长,级别稳稳的压了他表叔一头。
若仅止于此,倒也就罢了,陈彪汉还可以接受。可让他感到绝望的是,竟连一市之长,见了郑少歌都无比谦卑!
“我踏马到底得罪了,怎样一个恐怖存在啊?”陈彪汉的内心无比绝望。
郑家大宅内,其他人内心的震撼,一点也不比陈彪汉少。
毕竟在此之前,他们还因为忌惮武安逸的权威,一个个昧着良心做了伪证,都说棺材是郑少歌带来的。
可以说,他们是把郑少歌一家,往绝路上逼!
而且当郑少歌说,要跟郑岩平比拼人脉的时候,他们这群人中,竟是没有一个相信的,纷纷嘲笑郑少歌自不量力。
那一道道尖酸刻薄的言语,此刻还历历在耳,即便他们想要忘记,也无能为力。
记忆这东西,不是想忘记就能忘记的。这份记忆,每时每刻都在提醒他们,之前的所作所为,是如此的可笑与无知。
前前后后不到十分钟,这群墙头草,就被郑少歌的实力,给彻底征服了。
他们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这位在郑家,甚至在整个黎县,都是出了名的窝囊废。
竟在短短两年的时间里,建立起了如此强大的人脉网。
刑警大队长,市分局的局长,甚至是一市之长都亲临拜访,这是何等的荣耀,多大的面子?
放眼整个黎县,还有谁能够享有?
他们现在出了后悔,就只剩深深的恐惧了,不知道郑少歌会怎样对付他们。
一个个低着脑袋做鸵鸟状,不敢与郑少歌对视,希望郑少歌记不住自己。
难道将脑袋埋进沙子中,猎人就不会开枪了?
这时,郑少歌打破现场的安静,淡淡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