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治医生便拿着一个病例文件夹,匆匆走进了病房,直接问道:“你们考虑好了没有?”
“我选择第一种!”郑岩松连忙道。
不等主治医生说话,舒晴连忙接话道:“不,我们选择第二种,他是病人,有些神志不清,分不清好坏。
我是他的妻子,我的话,作为第一参考意见。”
主治医生闻言,点了点头道:“其实我也建议就说,选择第二种手术方案,毕竟这位先生还年轻,也才四十出头。
手术后只需好好静养,要恢复原状是完全有可能的。
嗯,好的,那这样,病人呢先将心态好好调整一下,我先去过去准备准备,就用第二种手术方案。”
郑岩松没有再反驳,而是仅仅的握住舒晴的手,从未被艰苦生活压垮的郑岩松,这一刻,自眼角处滑落两行清泪。
这是他第三次流泪,第一次,是两口子力排家族众议,结婚的那天;第二次,是郑少歌出生的那天。
良久之后,郑岩松稳住了情绪,调整好了心态,叮嘱舒晴道:
“儿子应该已经快到县城了,一会儿他若是问起这事,你就说是我自己骑车时摔伤的。
你可千万别把陈彪汉的事给说出去,我怕他会对儿子不利。”
舒晴闻言,点了点头,正要说话,病房门口就走进来一群,打扮得流里流气的人,为首者正是凶煞的陈彪汉。
“陈彪汉,你不是被抓进局子里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舒晴盯着陈彪汉,满脸愤怒道。
事发当时,舒晴在第一时间就报了警,并叫了救护车。而且警察赶到的速度,比救护车还快上几分钟。
她是亲眼看到,陈彪汉他们这群人,全部被带上了警车。
可让她没想到的是,这才过去多久,还不到三个小时吧?居然就给放出来了!
陈彪汉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