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他为郑太玄了,还说了一个传什么阵来着,这个你又作何解释?”
“这……”吴驰被问得有点语塞。
他是刻意把这一点给忽略的,没想到在这个紧张的时刻,还有人能找出这个漏洞。
见到吴驰语塞,吴氏集团的一位董事,立即站出来回应道:“你是不是傻?你没看到他旁边,还站着两个人吗?
他们中肯定有一个是郑太玄,对了,就是那个穿血袍的中年人。
刚刚大家也都看到了,他明明被禹天齐的一个眼神,给瞪成了齑粉,而此刻又再次出现在这里。
能拥有此等修为,他若不是郑太玄谁是?”
“对对对,这位兄弟所言极是,所言极是啊!”吴驰急忙附和,他就仿佛是一个落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外地人听了那位董事的这番解释,看向他的目光,就仿佛在看着一个白痴,随即纷纷摇了摇头。
他们懒得再跟这种,自欺欺人的家伙多加争论,说多了拉低智商。
“人家明明是血袍老祖,你他丫的硬要说成是郑太玄,我们有什么办法?多说无益,浪费表情。”
那些外地人再次摇了摇头,便回过头去,不再多言,坐等看打脸。
乌沙市的众人,明知道那位董事的这个解释,十分的站不住脚,但他们还是自欺欺人的,选择相信这一点。
因为他们都不希望郑少歌就是郑太玄,这样一来,他们中的一些人,就不必为以前的所作所为,而付出代价了。
宗师之怒,他们承受不起!
所以他们要把更多的人拉下水,那样一来,有个词叫“法不责众”,他们有可能会因此而逃过一劫。
这其中的关系极为复杂,说到底还是为了一个“利”字,
因此,当他们找到一个自欺欺人,自我安慰的理由之后,就跟找死似的,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