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梵音沉了下去,两人默默离开了国正厅。北冥看着梵音离开,心神不定起来。
直到午夜后,国正厅才散场,北冥匆匆返回军政部,见人便问:“副将呢?”
“属下没见。”站岗的士兵道。
北冥急匆匆往楼上走来,险些撞到正要下楼的白泽,他也因为酒喝多了,想趁着夜风去外面走走。“怎么了,这么着急?”白泽道。
“看见梵音了吗?”
“梵音?跟那个雷落出去了。”白泽道。
“去哪了!”北冥吓道,一把抓住白泽。
“哎呦!你干嘛!一惊一乍的!”白泽激灵一下,“出去了吧。”
“我问你去哪了!”北冥急道。
“我也不知道啊,可能是去崖顶了。”
北冥听罢转头便走。砰的撞上了正巧在他身后的小雀儿。“哎呦!”小雀儿吃痛。“抱歉。”北冥匆忙道。“主将,您这是去哪啊?”小雀儿道,一个满脸可爱雀斑的小姑娘,现在在崖雅手下当差。“他去找梵音。”白泽替北冥道。
“主将,副将在崖顶,我刚给队长他们送了些解酒药过去。”小雀儿大声道,她说的队长是崖雅,灵枢部的二纵队长。北冥听过后便冲了出去。
此时东菱山崖顶坐着三个人,崖雅已经有些倦了,躺在厚软的草地上,雷落脱下军服给她盖上。崖雅动了一下,便睡着了。
“这些年,你怎么过的。”等崖雅睡着,梵音才开口,她不愿当着崖雅的面问雷落这些,她怕她伤心难过,更怕她害怕。梵音靠在雷落身旁,望着夜空,冰凉凉的带着些暖意。雷落顿了顿,不知怎么开口。梵音知道,这些年,这条路,雷落一定走的很苦。梵音挽着雷落的手臂,攥着他的手心,眼泪又默默掉了下来,轻声道:“你慢些说,我听着。”
一切从十年前说起。那日,雷落和雷鼎连手击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