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缓坐,不忙说。木沧见他沉的住气,抬头道:“今日你在那里。”一张脸因常年铸炼兵器而被烤的黑红,满是粗纹。北冥看着他,甚为平静。他知道,木沧不可能发现他,但他却没想到木沧的心思如此细腻,竟知道他会在,连冷羿都不曾察觉。今日,南扶摇离开军政部时,木沧冷羿撞面,北冥当时就在那里,用藏身术隐匿,暗中监视。
木沧同样审视着北冥,小小年纪在面对一个饱经风霜的男人面前北冥身上竟没有一丝稚嫩,气度稳的怕是能与他一起坐穿这石凳。“找我何事?”木沧再道,语气渐缓。他不能确定北冥当时在不在左右。
“老爹平时喜欢跟您在这里喝上两杯,我今天便来坐坐。”北冥道。
木沧一怔,“你今天来就为了这个?”
“老爹喜欢的东西我九成不喜欢,太古板。”北冥一本正经道,可他突然又笑了,“就这个酒,他干不过我!”
木沧看了他半天,忽然也笑了,“臭小子,还说你爹古板,你爹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可没你老成,还是个愣头青!”
“就是说他没我聪明呗。”北冥笑道。
“你这小子,背后说你老子,可不行。”
“呵,听不见了。”北冥拿过酒坛,倒了两碗。
木沧眉头一紧,大手捏过北冥肩膀,酒碗撞了一下,一饮而尽,道:“听得见!”北冥闻后朗笑。两人喝到后半夜,未说几句话。
“最后一碗了!真喝不过你小子!”木沧大笑道。
喝过后,北冥看着空酒碗缓缓道:“这兵器,我一直带着,不离身。”北冥摸着腰间的铩镰杵,那不是一件灵化兵器,却机关百出,为的就是在人灵力全无时,也能护主左右。
若说冷兵器,当属北冥的劈极剑和这对铩镰杵最为威猛。劈极剑是北唐家一己打造,北冥已经把它送给了梵音,而这铩镰杵因为是木沧赠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