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聆龙扑扇着耳朵,也不敢不听北冥的。
“冷羿!我恨你!我恨你啊!我永远都不想再见到你!我恨你!”南扶摇破门而出。一切安静下来。冷羿深深叹了口气,站在原地,闭上了眼睛。
梵音呼吸跌宕着,北冥带她悄悄离开。
“到底是怎么回事?”梵音坐在北冥房间里,还没缓过神来。“冷羿和扶摇是怎么回事呢。”梵音眉头紧锁。聆龙嗡嗡在屋里转着,像个苍蝇。
“你出去找红鸾玩一会儿,不要把今天的事说出去。”北冥道。
“好可怕好可怕,人类好可怕,男人女人好可怕。”聆龙磨叨着,飞出窗外。
“死了人,什么人死了,北冥?你知道吗?”梵音道。
“我也不清楚啊。十年前……”北冥想着,“那时候我才七岁,冷羿,应该是九年前来的军政部。”
“你说,他们是怎么回事啊?”梵音心绪不宁。
“我找人去查一下,但你不要去和冷羿说,也不要去问扶摇姐。他俩对外人只字不提此事,想来是有难言之隐。”北冥道。
翌日清晨,南扶摇早早带着五分部剩下的五百人离开军政部,先前的大部队已经提前南下。经过昨晚一事,梵音想去相送,却不知怎的,迈不开腿了。她在楼上看着扶摇从六层客间离开,谁都不曾惊动。梵音默语,准备跟上,谁知就在她准备下楼时,十四层的一间房门开了。冷羿走了出来。梵音一个回身,避过了冷羿视线,她的凌镜却已跟上。只见冷羿跟在扶摇队伍后面,不曾出声。待扶摇通过军政部城防大门时,一个人悄然出现在那里,木沧。
扶摇脚下一怔,停住了。见到木沧,扶摇并不觉得意外,而是面如冷灰道:“佐领,有何指教。”木沧的眼眸垂了下去,眼底布上一丝猩红。嚓,梵音的凌镜破了。
“你这就想走?”木沧道。
“不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