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顾虑花婆狼毒无法压制的情况。也可以不用婴儿血和猴血这种根本无法根治的治疗方案。不知您以为如何?”
“你的意思是,让我放弃婴儿血为倔丫头保命,冒险直接尝试解毒?”陈九仁脑中转的飞快,眉头紧皱道。
“是!”北冥道。在陈九仁思考时,北冥转向莫多莉道:“莫总司,我知道我这样让您身体受损,实在不应该。但您给我一年时间,一年时间一过,花婆生死有命!”
“混蛋!你说什么你!”陈九仁咆哮道。
莫多莉听着情绪激动,刚要开口,却听花婆道:“混小子!你说什么呢!花婆的事,你求别人干什么!像什么样子!给我过来!”北冥站着不动。莫多莉一下急了,尖声道:“你把我想成什么了!要是能救花婆的命,我在所不惜!不要说一年,十年,二十年都行!你这样说我,把我当薄情寡义的人了吗!花婆!您也是!什么叫您的事不要求别人!多莉在你眼里就是别人了!就是外人了!”莫多莉说着说着,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气的回身掩面,愤愤不已。
“哎。”只听花婆在帷帐里叹了口气。北冥俯身过去,抚着她的手臂,想让他好受些。一老一少,都不言语。
“他是怕我不肯啊……”花婆捏着北冥的手,颤抖着。北冥的眼泪又落了下来。莫多莉站在外面,眉眼一转,恍然大悟,北冥之所以说一年时间,是因为即便是这一年时间,花婆都不一定同意饮用莫多莉的血,更不要说长久之计了。这一幕,竟和北冥拒绝饮胡轻轻的血如出一辙。莫多莉看着这两人,心中叹然,怪不得他二人关系这般亲昵。外面看两人性格大相径庭,一个高傲华贵,一个凛冽少语,内里却都是极其固执的将人之气。其实现在看来,他两人外面也是一模一样的,将人气度。
北冥擦了擦眼泪,道:“花婆,您就听我一次,行吗?”像是一个孙儿般在央求,早没了以往的坚决果断,强势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