崖雅有些得意起来,“但是这香气底下还有一层腥味,想盖是盖不住的。”
梵音渐渐皱起眉头,纳闷道:“为什么我没有闻到,你们两个是什么鼻子?”
“确实,这两种味道都很淡,感觉像是刻意不想被我们发现。如不然,我想,平时她身上的香气会更加浓郁,今天却藏了起来。”崖雅道,“北冥,你能闻到也是不一般呢。”
“我也不是今天闻到的,大约是在辽地闻到的。”北冥解释道,“今天你这么一说,我就想起来了。”
“辽地?”崖雅和梵音一同闻道。
“当时我和她被狼族困住,我抱起她时,那个味道很是明显。”北冥道。
“记忆犹新是不是!”崖雅笑道,“这味道,我闻所未闻,到底是怎么配出来的?那腥味又是怎么一回事?”崖雅已经开始在脑子中盘算草植调配的方法了,神神叨叨。
“确实很奇特。”北冥应道。
梵音在一旁瞥了他一眼,心想:“记忆犹新……”“你抱她干嘛?”梵音突然大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