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不进入灵魂燃烧状态,盾牌的防御力就会降低到连我都可以破坏,这也是我在浦青市就得到的经验。”
闻言,塞壬只能点头,“原来如此……”
这一幕画面令我感觉有些不可思议。现实中的咬血甚至不知道塞壬的存在,而如今塞壬与咬血却在自然地对话。
“所以我可以断定,现实里的我是在撒谎,我就是想要你死。”咬血的目光回到了我的身上,“况且,如果我真的打算留在迷雾里与你一起防御黎明的自爆,又为什么不先去准备好应对爆炸的防御工事,甚至连提都不提一下呢?”
“但是我还有疑问。”我说,“铁项圈的咒缚对于变成幽灵以后的你是无效的吗?”
“有效。”她明确地回答,“虽然那是生前的我为了取信于你而专门准备的物品,但是将其亲手交给你的是死后的我,因此对于死后的我是有效的。”
“如果我没记错,铁项圈咒缚的效果是当你准备攻击我,或者是准备陷害我的时候,就会对你施加无法忍受的痛楚。”我问,“假设你说的都是真实,这个效果现在为什么没有发动呢?”
“很简单,我虽然想要你死,也在你的面前撒了谎,但是没有真正意义上陷害你的意图。”她说。
我陷入了思考,“怎么说?”
“首先,你是必定会与黎明和法正战斗的,这是谁去劝都劝不回来的决定事项。而接下来你的结局无非是两种:一,你会在战斗中败北,死于黎明和法正之手……”她说,“二,鉴于过去的你也不是没有打赢过原本不可能胜利的战斗,所以之后的你说不定也会奇迹般地胜利,而结局仍然不会变,杀死黎明的你还是会死于黎明的自爆。”
“你的死亡已是命中注定。这可以说是我在陷害你吗?”她反问。
“不可以。”我说,“倒不如说,你还是那个劝说我回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