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原来咬血是这么看待我的。
“咬血刚才是在撒谎。”塞壬似乎是捕捉到了我没有刻意隐藏的心理活动,“我在她的记忆里面也有看到过这段对话,她认为你与剑齿之间是另有隐情,而当时的她之所以说你是她的同类,只是为了更进一步地蛊惑鸣义。”
“她是怎么看我的,我不关心。”如果是在昨天,我说不定还会为咬血对我的看法而丢人现眼地产生患得患失的情绪,而如今的我却是再也不会因她的言语而产生丝毫的动摇了。
与此同时,我想到,或许不止是前些时候的我受到了来自于她的冲击,前些时候的她也受到了来自于我的冲击。突然在自己的面前出现了符合自己愿望的人,她一定也是相当的不知所措,变得都暂时不像是真实的自己了。
但是自曙光梦境战役之后又经过了那么多的时间,再怎么巨大的冲击也理应会被逐渐地消化,想必冷酷如她,估计已经从那种好像发烧一样“神志不清”的状态之中慢慢地恢复过来了。在恶魔与人类之间,她一向是更加倾向于自己的恶魔性。当人性的热度冷却之后,她势必会重新变回无血无泪的恶魔,冰冷地审视我与她之间的关系。
那么,她向黎明发起战斗的动机,就只是为了处理黎明无视时空距离的火焰攻击了吗?她应该还有着其他的处理方法才对,而战斗无疑是其中风险最高的。她真的有可能会选择这条道路吗?
“……倒也不是不可能。”塞壬在思考之后说,“咬血对于黎明没有心理阴影,她完全可以先做很多遍预知梦,在梦里一次次地测试自己的战术,测试到有了完全的把握之后再在现实中刺杀黎明。”
“黎明疑似拥有真灵之力,咬血是不会对他使用预知梦的吧?”我问。
“如果黎明真的能够使用真灵之力,咬血甚至都活不到给你写信的那天,肯定早已死在了他的超时空火焰攻击之下。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