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理解我的感受呢?”她反问,“除去受到洗脑之外,你当初一定也是因为与我有着相同的感受,所以才会去侵犯咬血的不是吗?”
我曾经确实想要侵犯咬血,但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事实证明,我之所以会感觉咬血与“它”有着相仿的似人非人感,只是因为我被施加了幻觉而已。
忽然,我想了起来。珠暗曾经说过,我与她死去的丈夫有些相似之处。甚至我还因局势所迫而与她扮演过夫妇。难道她的意思是,她在我的身上看到了她丈夫的幻影,就好像我在咬血的身上看到了“它”的幻觉一样?
“趁早杀死咬血吧。”珠暗接着说,“否则,你也迟早会沦为自己也无法忍受的人。”
“我已经对咬血没有兴趣了。”我这么回应,然而,她的话语却依然在我的脑海里回响着。
虽然她得出结论的过程有误,但结论本身是正确的。我必须趁早杀死咬血,否则,我一定会变得再也无法忍受自己。
“是吗,看来她并不符合你的期待啊……”珠暗似乎是在羡慕,又说了下去,“我最后可以再拜托你一件事吗?”
“你说吧。”我回应。
“就当是施舍我最后一丝尊严。”她竟流露出了哀求之意,“这就是你与我的最后一次对话。求求你,真的只能是最后一次。从今往后,请你再也不要与我见面了。”
“为什么?”我虽然顺势询问,但是她闭口不言。
我也就只好先答应下来,“我明白了,我会这么做的。”
她并不放心,反反复复地确认,我也反反复复地答应。
最后,她终于彻底安心了下来。
探监时间也差不多结束了。我打开探监室的门走到了外面,那两个看守站在外面。探监室的隔音效果只是普通,他们要偷听我和珠暗的对话内容也不是做不到,但是我没有感受到他们先前有把注意力集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