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阴谋。非要说是谁在作祟,就只能是这头怪兽了。”白驹再度看向了玻璃水箱里的断手,“当然,它没有像是人类一样思考的能力,也不具备所谓的人性,更加不要说是主动策划什么阴谋了。即使它真的会思考,也一定是位于和人类完全不同的次元。”
他唏嘘地说,“就好像只能够看到可见光的人类无法想象只能够看到红外线和紫外线的生物眼中的世界一样,我们也注定无法理解这头怪兽的意识形态。”
传教士难耐好奇地问:“你先前提到了‘异界痕迹’,难不成伱的意思是,来访者其实不是未知的海洋魔物……不是从海洋访问了陆地,而是从其他的世界访问了我们的世界?”
我顿时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白驹身上,等待着他的回答。
而他则开门见山地说:“正是如此。”
“不好意思,我刚才的用词不太讲究。”传教士严谨地问:“我再确认一遍,你点头承认的这个‘其他的世界’,应该不是指其他的宇宙,而是指其他的星球吧?”
白驹回道:“就是其他的宇宙。”
“你是如何确认的?”传教士追问,“就算它是在我们的星球上不存在的魔物,不也应该先怀疑它是从其他的星球造访的天外来客吗?”
“在我成为大术士之后,为了彻底搞清楚这头怪兽的来历,我全力使用了自己的显灵之力,同时花费了海量的资源,以它为目标发动了隐秘世界最高级别的占卜仪式。”白驹说,“然后,我从中得到了大量的信息,也观测到了另外一个宇宙的风景。不是其他的星球,甚至不是其他的星系或者河系。那是从底层秩序开始就与我们所处的地方截然不同的宇宙。”
“不同的底层秩序……”传教士皱起眉头,“可以举个例子吗?”
白驹先是想了想,然后提了个看似不相干的问题,“你认为抽象的事物和形象的事物哪边比较秩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