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走到哪里,经过多少转角,看到的都是相同的景色。
青鸟将身边的窗户击碎,原本窗户外面显示的还是正常的外界风景,然而当玻璃碎裂来开之后,显露出来的却又变成了另外一条走廊的风景——是的,即使穿过窗口,也不过是到达原本不应该在那里的邻近走廊而已。
我和青鸟都没有轻举妄动。
“这个地方变成了异空间。”青鸟先是得出了结论。
“我们拿到的资料里好像没有提到在这个实验室废址里面还存在着这种异常吧。”我边说边观察周围。
只不过是异空间而已,我和青鸟都已经司空见惯,不至于因此而自乱阵脚。
青鸟想了想,然后给出了自己的分析,“有三条可能性,由高到低:第一条,因为附近发生了极其惨烈的事件,而这里则是事态发生的中心,所以有些恶魔本能地聚集了过来,把这里变成了自己的巢穴;第二条,这是白驹以前在自己的实验室里做的布置,资料里面没有提到是因为漏写了;第三条……”
她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是我已然心领神会。第三条可能性就只能是传教士把自己与咬血的接头地点变成了临时据点,而这处异空间则是传教士或者咬血亲手布置的,为的是防御外敌。
应该可以先排除掉咬血,至少她是不在这里的。我与她之间有着感应,如果她在,就不可能瞒得过我;而相对应地,我也没有办法瞒得过她。
她不可能在技巧层面上瞒过这种感应,最起码有着她几乎全部记忆的塞壬是这么断言的。
青鸟在说完之后便闭上双眼,似乎对着自己所处的空间感受到了一会儿,然后得出了更进一步的分析,“这个异空间给我的感觉很‘新鲜’,大概从建立到现在不会超过四十八个小时,所以首先可以排除第二条可能性;而要说是第一条可能性,就未免过于巧合了。”
“难道真的是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