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在了集会地点,就等待着我们自投罗网。”
“但就算是这样,我们也不得不去。我明白了,确实是存在这种危险。”她说,“万一遇到那种情况,我就会转移到你这里。”
“我这里?”根据我的见识,长距离空间转移通常是需要坐标的,她的说法简直像是我就是她的坐标一样,不过我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从怀里拿出木头令牌,“这就是你的坐标吗?”
“是的。”她点头。
原来木头令牌不止是能够把我召唤到她那里,也可以把她召唤到我这里。我原本就觉得有些奇怪,把自己转移到某个坐标处是很正常的空间转移思路,但是把某个坐标转移到自己的身边这种思路就有种别扭感。当然也不能说是毫无用处,但应用场景似乎不是很多。现在看来,她此刻提及的恐怕才是木头令牌原本的用途吧。
虽然感觉她还有更多的秘密没有说出来,但是我没有深究。
“还有,我有办法与你维持通讯。”她继续说,“还记得我对你用过的共享知觉的法术吗?只要使用那个就可以了。”
“就算你进入了被扭曲的空间,知觉共享也不会被切断吗?”我意外地问。
“一般来说是会被切断的,但我好歹也是专精空间领域的术士,将知觉共享的联系强行维持一小时还是不成问题的。”她笃定地说。
“那么,你在进行空间转移的时候,能够带着别人一起转移吗?”我继续问。
“你是问在遇到危险的时候能不能带着输作一起逃脱吗?”她皱眉问。
“不,输作怎么样都无所谓。”我毫不避讳输作本人就在旁边,“我的意思是,我能否把木头令牌交给输作,你再通过知觉共享的法术监控他的一举一动,让他独自潜入集会地点,并且在他遇到红手套之后由你带着我转移过去?这样你的风险就会降低很多。”
“……不行。”她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