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算是总部的超主力级术士们倾巢而出也无法阻断他们的退路,咬血就是有那么擅长躲藏和逃跑。而下次就再也没有人能够及时发现他的恐怖阴谋了。”
她低声说了下去,“援军到达之后,浦青市固然会得救,但那不过是将巨大的毁灭从浦青市转移到另外一座城市而已,不是吗?”
“那是极端的推论。”话虽如此,我也不得不承认珠暗说的是事实。从我和列缺的角度来看,或者说从脱离浦青市的更广层面的角度来看,浦青市遇到毁灭风险和其他城市遇到毁灭风险是相同的。援军的有与无只是大同小异,最多是将结果稍稍推迟而已。
正因为我们都很清楚这点,所以才必须由我先尝试是否能够在这里杀死咬血和传教士。
“要是我们无法完成这个任务,就会造成百万人以上的伤亡,蜃楼市的惨剧会在某个地方再次上演。”珠暗像是在对自己说话,“绝对不能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我难以说出更多宽慰她的话语,因为就连我也是相同的想法。而在二十分钟之后,我们来到了碰面地点,输作已经先到了。
他想要加入安全局成为恶囚的动机仍然是未知数,将自己的性命悬于他人之手和他明哲保身的主张显然是自相矛盾的。但是在看过咬血的记忆之后,我感觉自己或许已经触及到了真相。
如果说恶魔术士都在有意无意地追求自己的破灭,那么,或许输作也是在无意识地追求自己的破灭吧。
恶魔知识是会强行扭曲人性的知识。扭曲之下,必有痛苦。恶魔术士群体普遍存在的自我破灭冲动,某种意义上说不定也是对于解脱的无意识诉求。
见面之后,我立刻询问起了自己昨晚拜托他打听的事情,也就是红手套是否有在昨天突然受伤。
“和你说的一样,他确实受伤了。不仅如此,还是无法治愈的重伤,不过姑且还是没有生命危险。”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