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显然,他就是恶魔术士输作。
“你们就是约好了和我碰头的安全局术士?”他笑着说。
“是的,我们就是。”说话的同时,我却没有停止移动,而是大步流星地走到里屋前,把门打了开来。
其实我很清楚,既然这里有三个不死人,那么八成就是输作在我们到达之前抓来了附近的路人,并且对其“做了一些事”。我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相应的心理准备,但是当我看到里面的场景时,还是产生了难以抑制的沸腾情绪。屋子里放着大量被切碎的血肉,从肢体残骸的数量和大小,以及地上的衣服碎片来看,是一家三口。所有的血肉都痛苦地抽搐着,仿佛在无声地哀嚎。
变成这个样子就再也无法复原了,只能由我给他们解脱。但是在此之前,我或许应该先把输作杀死。
问题是,我真的应该杀死这个来之不易的线人吗?
正当我还在沸腾的情绪之中竭力冷静思考的时候,珠暗却是更快一步。她毫不犹豫地抬起手,红色的长刀凭空出现在了她的手里。然后,她激动地转过身,对着输作斩击了过去。
输作却是完全不敢反击,只是连忙护住自己的头颅,同时用灵性力量防御住全身。以珠暗那贫弱的力气原本是不足以击穿这层防御的,但是她的红色长刀有着不可思议的锋利,竟将这层防御撕裂开来,接二连三的斩击把输作劈得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看到这一幕,我反而是稍微恢复了冷静。只不过,珠暗真的有那么生气吗?还是说她仅仅是认为自己在这时候应该生气呢?她的表现更加像是演技,但不是演给我和输作看的,而是演给她自己看的。
“打我很出气吗?别忘记了,伱们接下来还得靠我!”输作的声音又是吃痛,又是有恃无恐,他似乎是凭借着恶魔术士特有的对于杀意的敏感性,咬定了珠暗不会真的杀死自己。
“你——”珠暗停止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