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完全一致。”
“那么,任塞,就麻烦你把自己记忆里的咬血复刻到这些照片上吧。”法正又拿出了一叠空白照片递给了我,“这是念写照片,会对人的意识活动产生反应。你只要拿着照片用力地想象,想象中的画面就会出现在照片上。”
“好的。”我接过了那些空白照片,拿出来其中一张。
然后我闭上了双眼,开始回忆咬血,在想象中勾勒她的面容,她的身段,以及与之前在黑白照片上的她截然不同的,那似人非人、如妖似魔的魔性魅力。我感觉手里的空白照片好像在发烫,在回应我的想象力。片刻后,我睁开双眼,看向了照片。
照片上已然出现了画面,或许是因为我刚才想到了那张黑白照片吧,这个画面的背景也是黑白的河畔和桥梁,而位于中心的女孩却不一样了。不再是面无表情的女孩,而是似笑非笑地注视着镜头,美丽而又剧毒的,稚嫩少女的容颜。她穿着的依然是黑色的裙装和白色的长发,惟独眼睛是鲜红色的。这是照片上唯一不是黑白灰的颜色,那鲜红色的双眼令人联想到充满恶意的魔鬼。
在我的记忆里,咬血从来没有对我露出过这样的表情,仔细一看外貌也有细微的违和之处。大概是因为我无法在心里解释她的似人非人之处,不知道如何用具体的画面将其显示出来,看不见的画笔就只好以我的想象为素材自动进行了二次创作。
不过我相信,只要是认识咬血的人看了,应该都会认出来这就是咬血。
“明明哪里都是人类应有的线条,却感觉完全不像是人类啊。我看得都起鸡皮疙瘩了……”青鸟的目光死死地钉在了照片上。
“没错,咬血就是这样的。”列缺认同地说。
“可以再念写一些吗?要的依然是咬血的照片,不过尽量不要重复。”法正说。
我依言继续念写,在念写一半之后他便说可以了。他将念写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