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等的邪恶,何等的罪孽深重,与现在的我是不共戴天的关系,我却近乎于疯狂地,滋生出了性的意识。我很清楚自己八成要死了,要在这里死亡了,矛盾的是,我是那么地想要侵犯眼前这个无比可爱的,似人非人的,只是有着稚龄女孩的外貌,实际上已经超过九十岁的混血恶魔。
我想要她。
我一定是脑子出问题了。
但是我还没有失去理智。在我心里的某个角落,似乎住着另外一个我,在冷静地审视着自己的心理活动。我还可以正常思考,更加没有要由于欲望而倒戈过去的意思。这与我过去设想的差不多,实际上,如果连我都以为自己会倒戈,我从一开始就会放弃继续追逐咬血。
更加重要的是,我还有青鸟。我的脑海里仍然可以清晰地浮现出青鸟的面容。是的,我可以百分百地断定,只要仍然想着青鸟,我就不会再次迷失,也不会对攻击咬血这件事抱有丝毫的踌躇。
“怎么了,一直呆呆地看着我……难道是认不出来我的脸了吗?”咬血带着危险的笑容,意味深长地询问我,不过我感觉她似乎是没有发觉到我对她怀有强烈的性意识。
“咬血。”我念出了她的名字,“你帮助狂信徒的目的是什么。”
以及,她刚才说的“我等你很久了”也令我比较在意。
“那件事与你这个马上就要死去的人没有任何关系。”她用宛如闲聊般的口吻说出了残酷的话语。
“是狂信徒委托伱来杀死我的吗?”我问。
“你的遗言就决定是这个了吗?”她边说,边抬起手,似乎是想要动手了
我的危险预感到达了峰值,接下来无论我再怎么挣扎恐怕都是徒劳吧,不过我也没有坐以待毙的打算。与此同时,我还在思考她的话语与动机。
她没有亲口吐露出来任何线索,不过看上去也不是要特地隐瞒,多半只是觉得没有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