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各处,我应该是会有些许觉察的才对。”
“收到。我们会立刻分析。”青鸟的声音变得凝重,“居然出现了恶魔……看来这里与我们之前预测的不同,梦境本身并非不会带来生命危险。”
我突发奇想,又看了一眼在逐渐消失的恶魔残骸,“这个梦境总不会还有什么‘昏睡者们会把彼此认知为恶魔’之类的设定吧?”
“啊?你这个问题……”她被我的突发奇想惊了一下,过了一会儿才有答复,“分析部门说了,这个梦境在构造上不可能有那样的设定。而且就算有,也不可能在战斗中蒙骗你的觉察力。”
“那就好。”我也放心下来,继续前进。
“比起这个,你更加应该操心的是如果在梦境里同时遇到了尉迟和狂信徒该怎么办。”她说,“仅仅是尉迟这个会燃烧自己寿命强化战力的主力级恶魔术士就非常棘手了,万一再加上那个大名鼎鼎的狂信徒,你准备怎么应对?”
我毫不犹豫地说:“我会逃跑。”
“真的吗?”她居然怀疑地问。
“我像是那么不理智的人吗?”我反问。
她“记仇”地指出,“你上次同时对付咬血和恶招的时候分明不是那么说的吧。”
这下真是差点把我的嘴巴堵住了。话虽如此,我说自己到时候会逃跑却不是什么空话。实际上我也没有什么“面对敌人无论如何都不可以逃跑”的死战信仰,只是对我来说,基于利弊权衡而逃跑是可以的,由于害怕而逃跑才是不可以的。我不允许自己那么做。
上次同时面对咬血和恶招的时候,我为了斩断自己内心的恐惧而在毫无胜算的前提下选择留在战场上。我承认那是愚蠢至极的抉择,但拜此所赐,我的内心得到了某些东西。用浪漫化的说法就是,我已经向自己的内心证明了自己。而下次要是再遇到相同的情形,我即使转身逃跑,也能够说服自己不是“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