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虽说是委托他们帮忙追踪咬血和“尉迟”,但我没有真的有在指望他们能够追踪得到。倒不是说我觉得天河市安全局的专业素质有待提高,他们就算作风是那样,也好歹是真正的安全局,然而要追踪的对象毕竟是主力级。只要不是我这种野路子术士,术士一般都是非常擅长侦查和反侦查的,主力级术士就更是如此了。
说了那么多,帮忙沟通的主要还是乔甘草,我就是站在乔甘草的身后护着她、没事儿帮她瞪瞪对面罢了。
话虽如此,实际上也用不着特别去瞪。好像只要我在场,那边就会变得非常好说话。
与天河市安全局的沟通一直持续到了晚上十点多。
——
结束之后,我们便回到了天河市安全局帮忙预订的酒店里。
走入酒店大门的时候,我看了一眼天河市安全局的方向。遗憾的是,他们还是联络不到自家的主力级。都到了这个地步还见不到面,我感觉自己这次天河市之行十有八九是无法接触到那个尉迟了。
听说尉迟家的族地就在天河市周边的乡野地区,具体在哪里,外人是不知道的,就连从那里逃离出来的青鸟都记不清楚具体地址。虽说如今的尉迟家已经不会再对青鸟出手,但那大概率只是因为青鸟很强,又背靠安全局,并不是说他们没有那方面的欲望。所以如果有机会,我还是打算想想办法处理这件事。但要是连对方在哪里都不知道,那就是真的无计可施了。
咬血和“尉迟”也是如此,连找到对方都做不到的话,一切都无从谈起。
为什么术士都那么擅长捉迷藏……我再次陷入了这样的烦恼。
回过头去,正好撞上了乔甘草的目光,她像是在端详着我的神色。
接着,她斩钉截铁地说:“你一定是在想剑齿的事情吧。”
“我在想尉迟家的事情。”我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