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这要是没被降智了，顾山海他都不相信能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还是说，构成神灵的本质是外来的，所以才会被这么迫害。”顾山海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这群货色就是后娘养的。

如果说将其转化为图腾、神灵，是给这群外来者两次洗白和融入世界的机会，甚至不惜毁灭了一个时期，结果到发现，这群外来者桀骜不驯，明明被收养改姓了，结果跟个白眼狼一样吃里扒外，那就下狠手了。

这个过程之中，很可能是改姓这个环节出了问题，神灵外层很好，但是内里的混乱并没有消除，也正是因为这种缘故，导致了神灵会为恶并且和世界作对。

就像是上一个世界里的圣者和神明，他们身上存在的神力是秩序类型的，而这个世界的神灵所诞生的类似于神力的本质则是混乱不堪。

所以供奉神灵就是抽去混乱转化为秩序，不过显然是失败了，并且这股混乱还在壮大。

“这么一想，还真就能够理解为什么会有恶意了。”顾山海他弟子里要是有人吃里扒外，他也会有这么大的恶意，保证让对方明白一下什么叫做严师出高徒。

“所以得尽快处理掉，实在是烫手啊。”

世界并没有相应的主观意识，现在还没有对顾山海动手，是在给顾山海处理掉的机会，要是顾山海处理不掉，世界就会接手。

好在也不用担心自己会被世界针对，怎么说也有功劳在身上，还是自己人的阵营。

顾山海当初能够洗白成功，也是多亏了原先存在的改姓机制，这机制其实一直都存在，只要当初被镇压在虚幻和现实之间的神灵们放弃掉身上的混乱神力本质或者配合世界一起消除的话，也是能够洗白成为正神。

想法很好，可问题是那个阶段的神灵思维被混乱所形成的邪恶所控制，没有一点点的灵智存在，怎么可能愿意放弃或者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