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种疯是霸道又极端的那一种。
“敢问这位兄台,终极侮辱是什么?”一旁喝茶嗑瓜子听书看起来像是富少的人也是听到了顾山海的嘀咕,因此非常好奇的询问了一句。
“小孩子家家的,这种事怎么能打听呢。”顾山海瞥了对方一眼,而后严肃的说道。
“小二,给这位兄台上壶好茶,再把你们这十三甜的糕点摆上来。”这名少爷听到顾山海这话,当即喊了一声。
显然这位也是个常客,一旁的店小二非常麻利的就给摆上了架势。
“咳,你这太客套了吧,这终极侮辱就是擒住对方,再安排四名有龙阳之好、断袖之癖的人进行三个月的深入交流,然后再.”顾山海觉得这小子上道啊,不得跟他聊点刺激的东西。
顾山海这一番深入浅出、鞭辟入里的讲解了一下终极侮辱后,那名富家少爷脸色都带了点白,他没想到世间竟然有如此恐怖的折磨之法。
这不仅仅是肉体上的折磨,更是精神上的折磨,要是传出去的话,魔门怕是得崩溃掉。
“咳,兄台的玩笑挺幽默的。”对方的三观显然有点被冲击到了,说话都有点磕磕碰碰,主要是顾山海这细节讲的非常真实。
“是啊,连我都觉得幽默呢。”顾山海也是一笑,他讲的确实是个笑话。
黄演山再怎么疯也不可能这么鬼畜,毕竟疯的方式不一样。
“啧,未曾想鹿宗师下手居然这么黑呀,本以为能成宗师者,定是胸怀天下之人。”一个中年人的声音传来。
“???”一旁的富家少爷一脸疑惑,鹿宗师就这德性,好像三观破灭的更大了。
“啊,我没有胸肌还真是对不起了。”顾山海表示他不健身,而后这才说道:“这事还得怪你自己,如果伱不偷听,我也没必要编排你吧。”
二楼上,一名穿着黑衣大氅的中年人漫步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