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问。”李百岁如实回答。
猜查立刻安了心,觉得江寒烟肯定是本事不济,才不敢应承李百岁。
他看了下时间,已经坐半小时了,江寒烟还没来,不由阴阳怪气道:“这位江小姐不知还要多久才能见客,我上次去见总统,都没坐这么久。”
“女人要睡美容觉的嘛,大师理解一下。”李百岁笑眯眯道。
猜查轻哼了声,换了个坐姿,沉着脸。
“对不住,我来迟了。”江寒烟嘴上虽这样说,表情却一点没歉疚,笑盈盈地坐下,冲猜查点了下头,算打过招呼了。
猜查心里堵得慌,但他摸不清江寒烟的底细,客气地问:“请问江小姐师父是哪位高人?”
“我师父隐在大山里,不见外人,说了你也不认识。”江寒烟信口雌黄,主动问:“你的徒弟们还好吗?”
这个时辰应该吃过午饭了,想来应该不太好吧。
猜查变了脸色,大徒弟几人还在医院躺着,全拜这女人所赐。
“托你的福,在医院抢救。”猜查阴笑着说。
“不客气。”江寒烟微微笑了笑,一点都没有内疚,看得猜查又是一阵堵,忍不住说:“江小姐不应该给我解释一下?”
“解释什么?你徒弟对我出言不逊,我身为长辈,小施惩戒,也没要他们的命,不为过吧?”江寒烟慢悠悠地说。
李百岁背过身,捂住了嘴,差点笑出声,江大师说话真逗,还是头一回见到有人把猜查气成这样。
猜查气得笑了,“长辈?这么说来,江小姐也是我的长辈了?”
江寒烟认真想了想,说道:“说不定,我下山时,师父和我说,我们师门辈分高,他老人家让我收着点儿,别欺负小辈,小猜你们降头术是从我们华国的苗疆蛊术演变过去的,这么说起来,小猜你八九不离十,是我的小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