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离婚了,你搞搞灵清,别再像以前那样管我!”颜柏利没好气地怼了句。
“我是怕你欺骗人家年少无知的小姑娘,你要是冲大婶发骚,我绝对不管!”女主人翻了个白眼。
颜柏利咬紧了牙,默默告诫自己,好男不和女斗,他忍!
江寒烟和钟良都默默听着,家务事他们不掺和,不过这两口子显然是幼稚派,离婚搞得跟过家家一样。
“江小姐,我跟你讲,画画是要脱光衣服的,你也不缺钱,别听这些老男人的骚话。”女主人提醒了句。
她当然不是出于好心,就是纯见不得前夫勾搭漂亮女人,酸。
“姬如玉你胡说八道什么?那是高尚的艺术,你个文盲根本理解不了!”颜柏利脸都气红了,他绝不容许有人抹黑艺术。
“高尚的艺术?啊哟,你可真能给自己面上添光,当初我们是怎么滚到床上的?不就是你让我脱了衣服画画吗?画着画着就上床了,颜柏利你那嘴脸我早看清了,狗屁艺术,你们所谓的艺术家,就喜欢扯着艺术的大旗,干那些男盗女娼的腌臜事,呸!”
姬如玉也不是善茬,嘴皮子厉害的很,提起她和颜柏利的那点子事,也坦坦荡荡,面不改色的。
江寒烟挺淡定,听得津津有味,还希望姬如玉多说点儿。
因为她第二次听到鸡这个姓了。
豆豆神色激动,定定地打量着姬如玉,江寒烟在他脑袋上轻轻拍了拍,提醒他收敛点儿。
钟良面色涨红,羞得两只手无处安放,他很想走人,但中介费还没给他,只能杵在这听这前两口子吵架。
“我不和你个泼妇吵,姬如玉,咱们已经没关系了,你管不了我了,以后咱们永不再见!”颜柏利气得有点结巴,还用力挥了下手,那头长发潇洒地甩了下,完美地表达了他内心的愤怒。
“我也不想见你,赶紧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