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变了脸色,嗫嚅道:“真要这么多钱啊!”
“不然呢?”
江寒烟冷笑了声,就知道这女人想要钱。
“不用补药能不能行?”江母还没死心,她想攒钱养老,这次有四万块,多少都能捞个几千吧?
“当然行。”
江寒烟点头,江母十分欢喜,想说别用太贵的补药,就听到江寒烟又说:“死倒不会死,就是半死不活地躺着,吃喝拉撒都得你服侍,只要你乐意,我是无所谓的。”
“那还是吃吧。”
江母立刻改口,她才不要服侍瘫子,这几天都受够了,臭烘烘的,她都恶心得吃不下饭。
钱没了就没了吧,只要丈夫好起来,以后还有得赚。
隔壁传来哭叫声,还有骂声,江寒烟听了会儿,像是江思媛在哭。
“隔壁怎么回事?”
“你小叔给思媛许了个人家,今天过来相看。”江母撇了下嘴,那男人和小叔子年纪一般大,是隔壁村子的老光棍。
“好事啊,那男人干啥的?”江寒烟有点好奇,是哪个勇夫敢冒脑袋绿光光的风险,敢娶江思媛。
“听说是泥瓦匠,还挺挣钱的,就是年纪大了点,和你小叔同年的,前头娶了三个老婆,都死了,外面都说这男人克妻。”
江母说了老光棍的情况,除了年纪大点,死了三个老婆外,其他都还不错,就是有点费老婆。
“三个老婆都是病死的?”江寒烟感兴趣地问。
江母摇头,“有一个跳了塘,还有个上吊,第三个老婆前两年喝了农药,都说他们家的风水不好。”
这老光棍方圆百里都恶名远扬了,就连寡妇都不敢嫁他,生怕被克死了。
江寒烟更感兴趣了,三个老婆都是自杀,和风水应该没太大关系,估计是这男人有问题。
“我回城了,这次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