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母半信半疑,但女儿既然发话了,她肯定要办的。
现在江寒烟在她心里,比江父的地位还高一些,江父都没给过她五百块呢,还是女儿更靠谱。
江母挂了电话,急匆匆地往外走,和杀猪回来的江父撞上了。
“赶着去投胎啊!”
江父没好气地凶了句。
“寒烟说江思媛和刁德凯睡在一起了,让我去叫你弟弟捉奸,然后问刁家要一笔彩礼。”江母急道。
江父眼睛登时一亮,刁家的彩礼可不少,他也能赚一笔。
“寒烟说的是真的?”
“反正寒烟这样说的,说江思媛和刁德凯在朝阳宾馆307房间,还在一起睡呢。”江母神情鄙夷,小声嘟嚷:“什么样的娘生什么样的女儿,一路货色。”
真贱!
江父果断转身,杀猪工具都不整理了,朝隔壁江小叔家走,江小叔躺在院子里乘凉,懒洋洋的像咸鱼一样,徐冬秀没在家,不知道去哪鬼混了。
“走,进城!”
江父一把拉住江小叔,大步朝外走。
“干嘛?”
江小叔有点受宠若惊,大哥已经很久没理他了,突然和他示好,他有点慌。
“你家江思媛和刁德凯睡在一起了,赶紧去捉奸,问刁家要彩礼。”
江父边走边说,江小叔眼睛顿时射出限光,照亮了眼角的眼屎,要发财了。
他也不问江思媛为什么会和刁德凯勾搭在一起,只要有钱赚就行,反正不是他亲闺女。
江母也兴冲冲地跟着去了,她想看好戏,顺便看能不能赚点钱。
他们进到城里时,刚好过了一个小时,宾馆前台谨记江寒烟的嘱咐,让服务员去给307房间送水。
服务员很尽职尽责,叫了半天没人开,还以为客人醉了过去,便拿卡刷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