畅快了,朝脸色难看的徐婶冷笑了声,进屋去弹古琴了。
外面传来徐婶骂骂咧咧的声音,江寒烟只当她放屁,加练了一个小时古琴。
转眼间,陆尘离开五天了,江寒烟的算卦生意极好,每天都有一百五进帐,可她却高兴不起来,因为她发现,空间里的灵气稀薄了不少,最重要的是,她的身子骨越来越虚了。
早上起床时,江寒烟晕眩了下,差点摔跤,照镜子发现脸色也苍白了些,她又回到了和陆尘睡觉前的状态。
幽幽地叹了口气,江寒烟心好塞,这空间敢情是拉皮条的呢,非让她和陆尘睡觉。
唉!
也不知道陆尘啥时候回来,再不回来,她怕是撑不住了。
心塞的江寒烟,给煤矿打了个电话,去小卖部打的,老板娘炯炯有神地看着她。
“是我。”
电话接通了,听到话筒里陆尘冰冷的声音,江寒烟心里莫名踏实了些。
“什么事?”
陆尘口气有点不耐烦,好像不高兴,江寒烟听着就是这样的感觉,她扁了扁嘴,要不是身子骨不争气,她才懒得打电话呢。
“我想你了,你什么时候回家?”
江寒烟撒起了娇,声音勾出了糖丝儿,百转千回的,旁边的老板娘激灵灵地抖了抖,有人来买烟都没听到,全神贯注地偷听。
电话另一边的陆尘,也同样抖了抖,心跳快了不少,身上很热,像蒸汽熏过一样。
“好好说话!”
陆尘声音更冷了,他才不信这女人的鬼话,不过他又想到一事,便问:“你爸来闹了?”
十天还没到,应该不至于。
“没有,就是想你了,昨晚还梦到你了呢,都没睡好,早上起来我没力气,差点摔跤了,老公,你什么时候回来呀?我想你想得全身都不舒服,头也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