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去,按照林如玉给的药单去抓药。
屋里没了外人,林如梅便迫不及待地催促,“姐!”
“别急,在这屋里就能见到。”林如玉轻笑,吩咐道,“云鹃。”
“是。”云鹃忍笑,提起带来的水壶,去远离门窗的小院东南角树下,用小铁炉上煮水。林如梅急得抓耳挠腮,等待放哨的小舞低声提醒人来了时,她立刻蹿到窗边,透过窗缝向外瞧了几眼,顿感失望万分。
就这?
虽然失望,但林如梅还是和沈小舞一起看热闹。房老夫人、温氏和卢玉春也走了过来,不过三人看了几眼便失了兴致。
林如玉看完林盛呈上来的账册向外看了一眼,忍不住笑了。
为了让屋里人看得更清楚,云鹃今日转换了炉子的角度,让栾九的脸正对着门窗。栾九毫不知情,如开屏的孔雀般,抓住这难得的机会向云鹃献殷勤。
水烧开后,云鹃提着水回屋,栾九利落用沙土盖住炉膛中的余火,又深情地望了一眼窗户,才起身离去。
屋里人都被他这一眼油腻到了,急需用茶浇一浇。
“看清楚没有,那就是想靠着女人过舒坦日子的小白脸。”温氏借机教导女儿,“被这样的男人迷了心窍,女人就得倒一辈子霉。”
房老夫人继续道,“栾九还是个少年,又因急功近利,所以才会做得这般明显。待他到了二三十岁时,手段会更加老道,所以你们要记住,无事献殷勤者——”
“非奸即盗。”小一辈的四人齐声回应,逗得房老夫人和温氏都笑了。
待回到青弋巷家中,林如梅跟着姐姐到了药房,问道,“姐为什么还让栾九待在药行,不把他赶出去呢?”
林如玉放下刚从药行带回来的药材,耐心回道,“他是药商张家和宋家的眼线,如果把他赶出去,他们也会想办法安排其他人进来,或者使手段收买咱们铺子里的其他管事或伙计。留着栾九,咱们就可以用他给两家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