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因烤了火,面色和精神都比方才好了许多。
沈戈便把药瓶往前一递,解释道,“这里便是治湿寒入体的丸药,诸位若是撑不住了不妨先吃上一颗,若能撑得住的便忍一忍,待天亮后右侯卫的官兵和郎中赶到,再请随军郎中为你们把脉开药调理。”
人群中一个微胖的中年男子颤声问道,“军爷是右侯卫的人,沈存玉将军来了?”
沈戈点头,“沈存玉将军带领兵马,就在此处五十里外。”
众人一阵激动,一位四十多岁蓬头垢面的妇人哑声虚弱道,“军爷,可否给小妇人一粒?”
“可以。”
对方是女子,沈戈不好再直接将丸药送到她嘴边,而是吩咐人提来一桶热水让他们先净手,然后才把装丸药的瓶子递了过去,叮嘱道,“一人一粒,不可多吃,热水马上就烧好,待会儿就能喝了。”
“多谢军爷。”妇人伸过清洗之后白净的双手,把药瓶结了过去,郑重向沈戈道谢后,倒出一粒丸药送到身边的十二三岁的少年嘴边,轻声唤道,“献儿,把这丸药吃下去,吃下去就好了。”
被唤做献儿的孩子双唇干裂,摇头道,“娘先吃。”
沈戈见此,解释道,“瓶子里有三十多粒,大伙儿一人吃一粒也够。”
“多谢军爷。”献儿这才把丸药吞入口中,用力咽了下去。
肖六抱着孩子从洞外走了进来,送到肖四面前,“四哥你看这孩子有没有事儿?”
刚安顿好杨老爷子的肖四接过孩子,试了试他的脉搏,“只是晕过去了,醒来就好。”
房大舅挣扎着起身,走过去仔细看了看,惊喜低声道,“戈儿,这是杨将军的儿子杨文怀,只要将他尽快送去鄂州,杨将军一定不会再受制于安王。”
沈戈点头,让肖六把孩子送到杨老爷子身边去,又吩咐人准备饭食,才出了地洞与群狼打了声招呼。虽说他们已经将洞内的人都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