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记得也是因为那走方郎中治好了我闺女,所以我才连带地记住了那汉子和孩子。那汉子拿的是外地户籍,从北往南走,具体去哪儿我就真不记得了。”
这才正常,林父点头,“过去这么多年,大哥能记得孩子身上有胎记,已是记性相当好了。大哥可记得那汉子的模样?”
卢道良描述道,“身量和个头跟我差不多,看岁数应该比我大几岁,眼睛挺亮,一看就是练家子,其他的就真不记得了。”
沈戈继续问道,“伯父说当时派人护送了他们一段,护送他们的人,是您镖局的镖师?”
卢道良遗憾道,“那人已经过世好几年了,我再仔细想想,要说想起什么来,我再跟跟你们说。”
践行宴散了后,林如玉晚走几步,低声问沈戈,“你是想起了什么么?”
沈戈点头,“卢伯父说话时,我脑袋中忽然闪过自己抱着药晚喝药的场景,没有前因后果的。”
林如玉停住脚步,“那会儿你多大?”
“很小。”沈戈低声道。
林如玉惊喜道,“那肯定是在你进狼群之前的事。”
他记事起就跟狼群在一起,后来出了狼群跟沈小岁进了乌沙镇,所以很小的时候,肯定是进入狼群之前。
沈戈目光茫然,“我也拿不准是真事,还是做梦,这件事先不要告诉玄音和庄明他们。”
林如玉点头,看父母和卢伯父便走边说话,便偷偷的,伸手握住了沈戈的手。沈戈立刻紧紧回握,把她的小手攥在手心里。
此时,无声胜有声。
因现在安州生乱,江上查得严格,匪患猖獗。所以卢道良这回押镖,走的是旱路。第二日一大早,众人送他们出了宣州城北城门,待卢家父女说完话,林父也与卢道良话别后,沈戈上前低声问,“伯父,永宁九年抱孩子经过您家的那个汉子,是不是留着一寸多长的络腮胡?”
卢道良仔细想了想,“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