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不必担心子牙太过极端，也不必担心昊没经验而办砸，两全其美啊。

吴明走在禁地中，看着禁地内的一切，在他堕落低纬度的这些日子中，他从子牙那里听到了他旗下势力的覆灭，听到了九大领地的毁灭，听到了银色大地被抢占，听到他的部下被连连追杀，除了子牙这一小支，别的几乎都被消灭殆尽。

他也从精灵诸圣，从伊露维塔那里听到了精灵帝国为了让精灵之祖应下誓言，前后一共屠杀了多少人类，保守估计都有上百亿，甚至可能是数百亿……毕竟精灵帝国太大了，是帝国，而精灵帝国的边境，精灵帝国附庸联盟的边境和内部，自精灵之祖和吴明达成盟约后就开始庇护人类，精灵之祖信守承诺，那怕是吴明坠入低纬度，依然在巨大压力下继续庇护人类，这一点吴明也从昊的言论里得到了证实。

但是精灵族终究是背叛了这盟约，让精灵之祖都应了誓言，无数的人类被精灵族所杀，尸山骨海，血泪汇聚成海……

现在的吴明只是自己本质的九分之一，而且现实世界与低纬度的隔离依旧，换言之，他所有的记忆只有被拉扯出来前的记忆，现在他的记忆并不会与低纬度另外九分之八的自己相通，就如同他之前趁着一丁点空隙放出低纬度的三根指骨一样，现在他知道自己的两根指骨分别给予了子牙与伊露维塔，第三节指骨按照他心中的眷恋，应该是去往了路西法那里，但是路西法据说已经死在那一战中了……

“轮回盘吗？”

吴明回忆起当初在洪荒天庭政府治下时，当时因为害怕外界情况，所以每天都宅着上网的他看过许多的传言，比如大德行，结合他现在的信息认知，除了天地，玄黄这两个大德行，以及人皇伏羲氏的四象，五行，八卦这三个大德行以外，在天庭网络中的众多傻屌网友们可是大开脑洞，想象着还有什么样的大德行存在。

传说中，人皇伏羲氏还有一个大德行还没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