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傲气,陈忠邦何等骄傲的一个人,他厌恶维持生计的乐师身份,所以他在家里从来不弹奏乐器。
刚才周柏过来,院中什么声音都有,就是没有丝竹之声。
过了好一会儿,陈忠邦方才从屋内回转,手上端了两杯热茶。
“近来家中窘乏,也没什么好茶,两位见笑了。”
“哪里,哪里,是我突然来此显得冒昧了。”周柏笑笑接过茶杯,果然是市面上最劣的粗末,连浮在水面的完整茶叶都难看到两片。
然而周柏并无任何嫌弃之色,如平常喝茶一般细细品茗。
老把式则接过热茶就是一大口,大呼解渴,哪有在意茶的品质。
“周生此来何意,不妨直言。”陈忠邦脸色好看了许多,但还是径直问道。
如此礼下于人,必有所求。
“求先生大才,求您胸中谋划为我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