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们都离开后,林屿正要回病房看看尚泽的情况,便在走廊上碰到了薛晓燕。
“林屿,你的脸皮可真厚,怎么,没有被我骂够吗!”薛晓燕一见到林屿就气不打一处来。
她的儿子,就是因为这个女人才会跟她闹矛盾,她怎么会给她好脸色看。
林屿知道薛晓燕对自己的敌意,来源于其对尚泽的占有和控制,有关尚泽的事,薛晓燕从来都没有在自己身上找原因,只会一味地责怪别人、伤害别人。
既然在这里碰到了,林屿便打算将话说开。
她正面对上薛晓燕,平静无畏。
“这里没有别人,实话实说,是您让那些客人对白夜酒吧进行骚扰,甚至于弄出恶意投诉的吧。”
薛晓燕诡计多端,也是个爽快人。
她闷哼了声,“没错,就是我。可就算你知道真相又能怎样,还不是一样没证据。林屿啊林屿,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跟我作对。我要捏死你,既像捏死一只蚂蚁那样简单。
一个小小的酒吧,又没什么名气,你还指望它能够和整个尚氏作对么。”
林屿微微一笑,从容不迫。
“伯母是个有能力的人,我怎么敢跟您作对啊,只不过,现在的尚氏,恐怕还不是您一人说了算吧。”
“你说什么!”
薛晓燕受不得激动,作势又要出手打人。
可这一巴掌,被林屿给挡了回去。
她抓住了薛晓燕的手腕,唇角勾起一抹熟稔的笑意,目光却清冷淡漠,甚至隐藏刀光剑影般的腾腾杀气。
“伯母,您应该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逼急了我,就算是‘死’,我也会拉上整个尚氏陪葬。”
“你敢!”
“敢不敢的,试试不就知道了。我喊你一声伯母,完全是看在尚泽的面子上,可你根本就不配做他的母亲。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