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倾城公主没有丝毫担忧,甚是自负地哼了声。
“母后,你不用担心,这事儿我有分寸。
不过是个长在外面的乡野丫头,怕是没见过什么世面。
更何况,到底是不是姑母所生还不一定呢。
姑母若当真有个女儿,怎么这么多年我们都查不到呢?”
“你姑母当年勾搭了不少男人,保不齐是在外面生下的野种。
母后可得提醒你,虽然你父王健在,但储君之位总是要早早定下的。
宫中子嗣单薄,除了你,就只有大王子有能力跟你争储君之位。
大王子的生母孟贵妃这些年可谓是机关算尽,明着暗着都敢来。
但不管怎么说,你们都是王上的子女,可长公主那个女儿就不一样了。
虽说她是王上的亲姐姐,当年这王位也是她夺下的,但现在既然是你们的父王做了南疆王,储君当然也得是他的子女。
长公主把自己的女儿带回南疆,摆明了是要把自己的女儿推上储君的位置……”
“母后,我们用不着担心。
您不是都说了嘛,那是个野种,定然是自小没学过规矩的,想来是个口无遮拦,又不知礼数的村姑。
像那种野丫头,哪儿来的本事跟我争。
储君之位是我的,接替父王继承大统的人也会是我。
即便她有姑母做靠山,也不是我的对手。
看着吧,我会让她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说到最后半句话的时候,祁倾城的眼中布满算计与心机。
不只是王后和倾城公主,孟贵妃和大王子祁俞山也得知了祁嫣儿携女归城的事。
风越来越大,朝露殿中,烛火被风吹得胡乱摇晃,大有熄灭的兆头。
孟贵妃外面披着挡风的衣袍,安坐在竹榻上,语气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