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撒在了白玉寒身上。
白玉寒被怼得一无是处,甚是无奈地扶着额头。
“父亲,你该不会喝酒了吧……”
“老子没喝,老子清醒地很!”白霄战一下子站起身,将白玉寒吓了一跳。
白玉寒往后一退,但见白霄战趔趔趄趄,立马又上前扶住他。
夜幕四合,山路弯弯曲曲,张牙舞爪地延伸出去。
深山里,时不时传来乌鸦的嘶鸣。
不知从何处飞来的无名鸟,停歇在树梢,迎着皎洁的月光,转动它那僵硬的脖子。
无名鸟停歇了一会儿后,,便飞进了宅子里。
黑暗中,一个人影伸出手,那无名鸟便自觉停在了她的手臂上。
轻歌从鸟腿上绑着的信筒里取出了纸条。
并且替换了一张纸条进去,将那只无名鸟放飞。
“这么晚了,你出来做什么。”
身后忽然响起人声,轻歌立马警惕地收起了纸条。
随后她强壮淡定地转身,看到花弄影一脸狐疑地打量着自己。
“睡不着,出来看看。”
“出来看过就能睡着了么,还是,你看过信后才能够睡得着?”花弄影上前几步,逼近了轻歌。
她的目光盯着轻歌握起的右手,妩媚的双眸布满审问。
轻歌打算若无其事地离开,然而花弄影却往旁挪了一步,拦住了轻歌的去路。
“我都看到了,刚才那只,是用来传信的鸟吧,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你看错了,什么都没有。”轻歌打算越过花弄影,但却被花弄影抓住了右胳膊。
“既然什么都没有,你敢不敢跟我去见王妃。”
轻歌甩开了花弄影的手,目光冰冷地警告道。
“别碰我。”
“你究竟在与何人勾结。”花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