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卿颜强行克制内心的怒火和杀意,向着廊上站着的人问道。
“杜姨娘,你说轻歌偷盗,可有证据,她是我的婢女,我不想她被冤枉。”
戴着春喜人皮面具的铃铛,此时也是愤怒得不行。
因为她也曾被陷害,差点被活活打死。
那次是秋姨娘,冤枉她给小姐下毒。
这次轻歌偷盗,肯定也是被冤枉的!
面对叶卿颜那类似于质问的口气,杜姨娘表现得坦然而自信。
她那温柔娴静的脸上,掩藏着精明的算计,缓缓张口道。
“大小姐,我知道你心疼婢女。
但这次可不是我们冤枉的轻歌。
你可以去问问,有婢女亲眼看到她鬼鬼祟祟地进了库房。
而且护卫还在库房里找到了她随身戴着的镯子。
人证物证俱在,更不要说,在轻歌的房间里找到了前几日丢失的库银。
大小姐,你也别不信,这些下人平日里心思多得很,也就你单纯善良,所以瞧不出来。”
杜姨娘的每一句话都说的得体大方,做足了一副当家主母的架势。
但是她那听起来温柔的声音,实则咄咄逼人。
要说轻歌偷盗库银,叶卿颜是怎么都不会相信的。
即便杜姨娘说的有鼻子有眼,但她清楚,所谓的人证物证,完全可以伪造。
“父亲,我在戏文里看过,不管是偷盗还是杀人,都是需要动机的。
我觉得轻歌根本没有理由偷盗库银啊。”
叶国公在意的不是丢失的库银,而是轻歌的身份。
轻歌是白霄战的人。
他以前就想要找个借口将白霄战的人给发卖了。
更何况这次证据确凿,他不可能心软。
“偷盗就是偷盗,还用什么动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