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多少印象。
因为前世她的心思全都在宋承的身上,对于什么北燕使团的事压根不在乎。
不过上官慕雅和璃王的婚事,便是在这次宫宴上定下的。
叶卿颜喝了一口酒,不知为何,心口堵得慌。
宋凌煊的目光未曾有过停留,淡淡地扫了一眼北燕使团。
他把玩着手中的酒樽,面具下薄唇微微勾起,透露几许冷冽。
老皇帝向着北燕使团举起酒杯,朗声道。
“诸位远道而来,今日这宴席上,不必拘礼。”
上官敖瑞的阴险全都写在脸上,对着老皇帝回敬了一杯酒。
“本太子一路上所见齐国的风土民情,大受所感。
记得十多年前吧,淮山一战,齐国战败,边境百姓民不聊生。
不过如今可就大不相同了……”
上官敖瑞故意拖长了尾音,没有接着往下说。
但是方才那番话,透着浓浓的调侃和挑衅,引得齐国众臣面色铁青。
齐国人都不会忘记十多年前的淮山一战。
那一战,北燕连同周边各国大兵压境,齐国败北,不仅割让了七座城池,还让年幼的三皇子,也就是现在的璃王作为质子被送往北燕。
对于齐国而言,那一战是耻辱。
是璃王将齐国的耻辱一笔笔讨回来的。
璃王十二岁上战场,之后几年,不仅将齐国的七座城池尽数夺回,还灭了西晋和梁国。
现在这整个天下,只有齐国和北燕势均力敌,其余小国为求自保,纷纷投靠两国。
叶卿颜前世也听说这些事,当时她就非常佩服那个为齐国开疆辟土的璃王。
想必在北燕当质子的那几年,是璃王最不愿提起的。
她有些担心地看向尊位上的宋凌煊。
而此时,宋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