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外面的叶蔓菁马上换上叶芙蓉的干净衣裳。

好在叶芙蓉的衣裳是深色的，即便她臀部流血，也印不出来。

她将自己那沾了尿、带了血的裙子扔了回去，然后便马上离开了。

墙内的叶芙蓉接了叶蔓菁扔回来的衣裳，根本不想穿。

但是没办法，她总不能穿婢女的衣裳吧。

忍着那股子血腥味和尿骚味，叶芙蓉的五官都拧成了一团。

暗处，叶卿颜的嘴角忍不住上扬。

这还真是场狗咬人的好戏啊……

湘园内，按照叶卿颜所说的，叶若菀主动向老夫人请安来了。

正在佛堂内诵经的老夫人听到四小姐来了，脸上露出一抹喜色。

“让菀儿进来。”

风娘扶着老夫人起身，出了佛堂，往主屋去。

叶若菀乖乖地站在主屋内，见到老夫人，马上迎了上去。

“祖母，菀儿来看您了。”

老夫人一看到叶若菀就开心起来。

这个孙女是最让她心疼的。

其他几个孙女只是嘴上喊着祖母，对她只有怕，没有爱。

大孙女是个蠢笨的，能好好活着就不错了，哪里还有工夫来哄她她个老太婆。

二孙女叶蔓菁和她那个姨娘一样，都不是省油的灯，有事情就想起她这个祖母，没事情压根就不会踏足湘园。

三孙女是个闷葫芦，整日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成日不知道在做什么。

至于那个最小的五丫头，天天和叶蔓菁混在一起，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也没什么好指望。

唯独这个四丫头是个贴心的，愿意陪她这个老人家吃斋念佛，没事的时候逗她一乐。

叶若菀上前扶着老夫人坐下，脸上尽是歉疚与担忧。

“祖母，菀儿这几日想通了，是姨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