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慎之立马收敛,而后恶狠狠地瞪着原告律师。
那律师不紧不慢地继续说道。
“法官大人,这是凌冉女士的死亡报告证明。请问,一个已经死了的人,如何会成为被告口中的伤人犯者?”
易慎之咬牙切齿,“我刚才是口误!”
原告律师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睛,不慌不忙地问。
“哦?那就给被告一个改正的机会,请你再说一次,伤害你的是谁。”
“楚安然!是楚安然!!”这次,易慎之确保万无一失,回答得信誓旦旦,口水都喷了出来。
原告律师从容镇定地看向法官和陪审团。
“你们也听到了,被告现在又一口咬定是楚安然伤害他。”
这话极具嘲讽意味。
陪审团对易慎之的印象已经大打折扣。
这意味着,接下来的陪审团投票,基本不会再偏向易慎之。
原告律师继续陈述。
“我没记错的话,在这之前,被告的陈述中提到,他是被报复寻仇。
“但根据警方的摸排调查,能够肯定,楚安然小姐和被告毫无过节,那么请问,楚小姐有什么理由和动机去伤害被告呢?
“被告的陈词中,矛盾点颇多啊。”
说到这儿,原告律师又以强势的态度逼问易慎之。
“请问被告,动机是什么?她有什么理由伤害你?楚小姐和你素昧平生,为何要刺伤你?”
他的言语咄咄逼人,将易慎之逼得脑壳发疼。
被告律师立马站起身反对。
“反对原告律师对我的辩护人进行精神伤害。”
法官正义凌然道,“反对无效。”
原告律师冷着脸,继续逼问易慎之。
“动机是什么,理由又是什么,她为什么要伤害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