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着，她还冲霍云霆笑笑。

凌冉一看这架势，心中了然。

程颖欢这是拐着弯儿透露——她和霍云霆一块儿回来的，飞机上还聊得很开心。

见凌冉没有什么反应，程颖欢又接着调侃起来。

“嫂子肯定也清楚，他表面上看起来一丝不苟的，私底下经常丢三落四。以前在学校是这样，后来我们合作创建公司，在生活方面，可没有现在这么精致。”

程颖欢甚是怀念地说了一大堆，凌冉并没有打断她，还相当配合地提问。

“哦？那是怎么样的？我还真不清楚呢。”

程颖欢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儿，迫不及待地同凌冉分享。

“他啊……”

霍云霆感觉不太对劲，立即出面止损，“文件都送到了，你不急着走么。”

他开始逐客，凌冉却不愿意了。

“老公，我还想听程小姐多说些，可不可以让她多坐会儿？”

说完这话，她根本不给霍云霆开口的机会，扯着他的胳膊，将他拽起身，往楼上推。

“这件西装太沉闷了，我们一会儿是去吃饭，又不是应酬，你上去换身休闲的，好吗？”

霍云霆：这西装不是她挑的吗？连领带都是她搭配的。还有，她怎么说话轻声细语的？

等他回过神时，人已经被推上了旋转楼梯。

身后，凌冉还在催他。

“老公放心地上去换，我在这儿陪程小姐就好。”

虽摸不透她的心思，他还是上了楼。

程颖欢见此一幕，心里堵得慌。

不过，霍云霆不在场，倒是正合她意。

她端起茶杯，不动声色地抿了一口，看向凌冉的目光，含着一丝探究和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