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红疹。
生理上的疼痛,令他不得不松开凌冉。
他紧皱着眉头,脸色有些苍白。
凌冉的脸上没有半分同情。
“裴董,这是病,得治。”
说完,她再次伸手开门。
然而,裴尚言突然命令司机。
“开车,去医院!”
司机看了眼后视镜,有意等凌冉下车。
裴尚言十分不满,“没听到么,马上开车!”
凌冉已经打开车门,却再次被裴尚言抓了回去。
“你这是什么意思!”她语气愠怒,斥责他的无理行径。
裴尚言却不在乎。
“你害我变成这样,难道不该跟我一起去医院吗。”
凌冉冷笑了声。
“裴董病得真不轻。要我帮你回忆回忆吗,方才是谁主动碰的谁?现在,你这手还抓着我,可需要我拍照留证?”
司机已经发动车子,凌冉越发着急。
“我说,放手。没听到吗!”她挣扎了几下,却被裴尚言越抓越紧。
裴尚言身上的过敏反应越来越严重,紧绷着下颌,厉声嘲讽。
“楚安然,你这个女人,自私自利,没有同理心,不配和裴恩交往。”
凌冉淡淡一笑,透着颠倒众生的美,从容不迫。
“裴董,你真的病得不轻啊。”
她这话满含讥讽,冷冷地掰开他的手指,将胳膊挣脱出来。
她眸中的倔强冷酷,落入裴尚言眼中,一如肃杀的冬日,毫无生机。
“我有病?”他冷着脸,语气愠怒。
“您是不是觉得所有人都得围着您转,捧着您,讨好您,对您的话唯命是从?
“就因为我瞧不上你,你就三番五次地想要用那些不入流的手段,逼迫我向你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