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击得差不多，两腿直发软。

“安然，我紧张……”宋清哭丧着脸，拉着她坐到椅子上。

凌冉淡淡一笑，“喝口水缓缓。”

话音刚落，只见一个面试者哭着走出来。

宋清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向凌冉。

“哭了？这也太可怕了吧！”

旁边传来窃窃私语声。

“哎，你们都听说了吗，今天的面试，霍总要亲自考核呢！”

“那我岂不是能见到霍总！好期待……”

“期待个鬼嘞！你都不知道霍总多严格，板着张脸，一句话都不说。刚才那姑娘看见没，一个问题都答不上来，直接被吓傻了啊。”

其中一人不以为然，瘪了瘪嘴讽刺，“怪她自己太脆弱喽。”

“话说，霍总真的很凶吗？”宋清凑过去问。

之前霍大总裁在南大做讲座的时候，好像也没那么凶吧。

最多就是高冷了点。

“这还有假？霍总脾气不好，这在圈内又不是什么秘密。之前好多世家名媛想要巴结他，愣是一点便宜都没占到呢。”

“话说回来，霍总确实有本事啊，就拿最近江北那件案子来说吧，之前闹得可凶了，可你看，霍总一回来，事儿就全摆平了。”

“对对对，这事儿我也听说了。”

……

凌冉听着她们一言一语地聊着，眼眸微卷起笑意。

“楚安然是哪位？”一个秘书打扮的女人走出来传唤。

宋清反应得比凌冉还快，“在这里！”

昨晚一番折腾，凌冉全身都跟散了架似的，稍微一个动作都能引起一阵不适。

宋清看她动作缓慢，还以为她紧张得腿软，赶忙在她旁边加油打气。

“安然加油，我把好运都给你！”

进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