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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有假的,那便是欺瞒主子,又何谈忠心。
“假的有错,真的瞒而不报,你们是蛇鼠一窝。”
两人皆颔首行礼。
“公主息怒。”
慕辞眸中的冷意更深。
“还真是一模一样。难怪能将我弄到这儿来,原是两个人里应外合。”
“公主,奴婢没有……”其中一人矢口否认。
慕辞看向另一人,追问道。
“那就是你一人所为?”
后者倒是一点都不慌。
她上前一步,福身行礼。
“公主,是我把您带出来的。”
这个绿烟已经不再自称“奴婢”。
慕辞压下真实情绪,眼神淡然地审视着她。
“你既然能将我带出,又将我救醒,想必我中的毒,一定和你有关系,”
可疑的绿烟不慌不忙,坦言。
“公主或许不记得了,琼林宴那晚,您被下了媚药,嘴里一直嚷着‘难受’。
“还好我随身携带着各种药,在那种情况下,用另一种毒药逼退了媚药。
“我将药溶在给您喝的水里,所以公主毫无察觉……”
绿烟语调悠长,对自己的计划侃侃而谈。
时至今日,她已然没什么顾忌。
慕辞听完这些,也并不慌乱。
她注视着这个绿烟的脸,又看向另一个无比安静、从不插嘴的绿烟,目光微冷。
“你在太傅府中潜伏了几个月,但你并不是真正的绿烟。”
被指认的绿烟还是一副恭敬的表情。
“公主,您如何确定,奴婢不是真的?”
慕辞语调平缓地推测道。
“你们不是双生子,假的那个必定是用了易容术。
“既用了易容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