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丝诊脉。
曾经,温瑾昀险些中毒而亡,就是这桑柳,用其擅长的以毒攻毒,帮他度过一劫。
可公主的身体太弱,承受不住这种逼毒手段。
若是毫无胜算,桑柳也下不了手。
是以,不过片刻,他就收了丝线,对温瑾昀直言不讳。
后者明了,态度谦和地命人送客。
帐内,慕辞咳嗽不止。
温瑾昀坐在床边,将她扶了起来,让她舒舒服服地靠在自己肩头。
“夭夭,我要去见杨怀山,安心等我回来,好不好?”
慕辞的脸色苍白如纸,如那弱不禁风的秋叶。
她没什么力气,却还是抬起下巴亲了亲他的脸。
“言之哥哥,你要早点回来,否则我会生气的。”
温瑾昀的喉结上下滚动,却如鲠在喉。
他下巴轻压,在她额头上印了一吻。
……
做戏做全套。
琼林宴后,慕珏铮也一直称病,没有上朝。
有“弑君”之嫌疑的杨怀山,现在被关于皇宫天牢内。
温瑾昀来到天牢时,萧定山刚对杨怀山用完刑。
杨怀山毅力非凡,咬紧牙关,硬撑着过了几天。
对于温瑾昀的到来,他也不觉得奇怪。
他也还是那句话——自己是冤枉的。
温瑾昀那双原本宁和温润的眸子,此刻皆是寒冰一般的冷意。
他支开了其他人,走到杨怀山面前。
后者身上全是血污,竟还能笑得出来。
“温太傅,你主修新法,难道也想做那滥用私刑之事吗。”
“解药。”温瑾昀目光漠然,好似在看一个将死之人。
“本相可没有……”
话音未落,温瑾昀就掐住了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