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的同僚好友,只要不落井下石,就已是仁至义尽。
刘夫人带着女儿,跑来太傅府求助。
她们坚信,只要太傅愿意,刘家就能化险为夷。
正如几年前,赵大人蒙冤入狱,是温太傅力挽狂澜,帮赵家洗刷了冤屈。
然而,刘家母女忽略了最为关键的一点。
当年的赵大人,确确实实是清白无辜。
母女俩在太傅府前磕头喊冤,只有被无情驱赶的份儿。
讽刺的是,她们不怪那些给刘家父子定罪的判官,却大骂不帮她们的温太傅。
慕辞听说这事儿,命人将这母女俩请了过去。
见到公主,母女俩还算恭敬。
刘夫人凄凄惨惨地央求。
“求公主向圣上美言,我家老爷和儿子,都是无辜……”
刘家小姐也悲愤不已地控诉。
“父亲是被陷害的!他清正廉明,又和母亲恩爱多年,怎会去那种地方,更不可能庇护那些恶人。
“兄长同样如此……求公主开恩!”
慕辞坐在主位上,优雅地品茗。
待她们母女俩说完,她放下茶盏,笑盈盈地反问。
“觉得冤枉,就去击鼓鸣冤,也可以去宫门外告御状。谁给你们的胆子,来太傅府叫唤?
“怎么,觉得驸马好欺负?
“还是觉得,驸马就应该帮你们?
“不帮忙,反倒成了他的罪过了?
“本公主也不会帮你们,出了这个门,你们也要辱骂本公主么?”
“民妇不敢!”刘夫人率先变了脸色,赶忙下跪认罪。
刘家小姐也跟着跪。
慕辞嘴角一撇。
“是不敢,而不是‘不会’啊。
“所以,换做我的驸马,你们就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