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手放在腿上,不知不觉地就看入了神。
不同于温瑾昀的含蓄收敛,慕辞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太傅哥哥,你今天真好看。”她粲然一笑,明眸皓齿摄人心。
喜婆看出驸马爷的无所适从,笑着提醒。
“这会儿该喝合卺酒了。”
由于慕辞不能饮酒,这合卺酒便采用了鲜果所榨成的汁水,不知道用了什么原材,不管是闻上去,还是入口,都有股淡淡的米酒香味。
慕辞头一回喝这种东西,暗自咂了下嘴回味。
看着她微张的红唇,温瑾昀显得心不在焉。
“公主先歇着,我先去外面宴谢宾客。”
慕辞点了点头,非常温顺地目送他离开。
温瑾昀走后,柳嬷嬷本想先帮公主把沉重的头饰摘下,再将厚重的嫁衣脱下,去净室沐浴一番,再准备圆房事宜。
但,发饰容易摘,轮到那嫁衣,柳嬷嬷尝试了好一会儿,却怎么都解不开那繁荣复杂的腰带。
无奈之下,只得去找别人帮忙。
然而,那些负责嫁衣的绣娘都在霓裳阁,这会儿天已见黑,霓裳阁肯定都关门了。
柳嬷嬷急得团团转,不晓得如何是好。
慕辞倒是不着急。
“嬷嬷,你先歇会儿吧,要是真解不开,我们可以用剪刀啊。”
“公主,万万不可,嬷嬷听说,这嫁衣贵重得很,每一根丝线都是上品。”
其实慕辞也是开个玩笑。
这么漂亮的衣服,她也舍不得弄坏它。
宴客厅内,温瑾昀一个个地敬过来,轮到景砚时,还被纠缠着多喝了几杯。
最后,几个翰林院的同僚看不过去,都站出来帮他喝,他这才得以被放回新房。
不过,他运功去了酒气,又沐浴更衣后,才踏进了新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