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余闲翻脸比翻书还快,荒人们霎时间都惊呆了。
代拜不可思议的嚅嗫道:“你、你什么意思?”
“还听不懂嘛,你们荒人的学识也太烂了吧。”余闲冷冷一哂笑,语如冰珠:“恭喜你,你犯法了!”
“……”代拜措手不及,一时间词穷语塞,倒是被酒色迷晕的脑袋醒了一大半。
巴布眼看情况诡异,连忙上前帮腔道:“我儿子犯什么法了?”
“还不够明显吗?”余闲指了指那个教坊司的美娇娘:“你儿子公然调戏轻薄人家,众目睽睽,还想抵赖?”
巴布等人再次蒙了一下。
“等等,这也能叫犯法?”
“那不然呢。”
余闲讥笑道:“也对,这种行径,在你们远北地区可能不犯法的,你们的妻子和女儿,都是可以随便被其他男人碰的吧。”
“胡扯!”荒人们怒了。
余闲反而笑得更玩味了:“那意思是,在远北地区,男人在未经女子允许下贸然去碰她们也是违法的咯。”
巴布窒了一下,咬牙辩驳道:“这是两码事,碰这些青楼的娼妓,能叫违法嘛!”
“就是,青楼的女人,就是随便给人睡的!”代拜回过神后,再次张狂的叫嚣道。
闻言,那些教坊司的娼妓们顿时怒形于色,悲愤交加。
代拜却兀自指着那个美娇娘,喊道:“而且那女人刚刚还朝我抛媚眼,分明是勾引我去睡她的,她们平时不就是专门干这些的嘛,而且我只是碰了她一下,都还没来得及跟她睡觉……”
“闭嘴!”
余闲猛然喝道。
虽没有法家威严境的奇效,但几经磨砺也蕴养出了非凡的威势。
这一吼,立刻镇住了聒噪的荒人们。
待场面稍稍寂静,余闲当即厉声道:“说你们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