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哼道:“经过这几日,其他分队的进攻和试探,基本已经摸清了守城官军的实力。虽号称有万人,但实际能投入战事的,不过两千余人。以我们手头的人力物力,对上他们,和你打凡夫俗子有什么区别?”
“教主大人言之有理。”云信不住点头:“不过据说有些修行者比较棘手,除了梵清静斋,据说还有一个高深莫测的诡道者,以及一个手持承影剑的女剑客。”
“承影剑的女剑客……那应该就是北凉侯牧雄的小女儿,牧歌了。太华山的杰出弟子,已有武道五品的修为。”教主对这些情报如数家珍:“至于那个诡道者,想来是云州知府余则丰的家人,好像是威远侯余则成的小舅子,曾经在远北圣殿修行了二十多年。”
“不过有你们这些悍将在,而对方早已精疲力尽,想来不用本尊出手就能解决了,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单兵的实力再强横,也只能掀起一些小浪花,终将湮灭。”
“对了,你刚刚用佛门慧眼观察时,有没有见到一个手持太斗剑的少年。就是我跟你提过的,威远侯的那个嫡子,余闲余无缺。”
云信又往城头看了眼,摇头道:“暂时还没发现,可能藏在城里什么地方。”
“傻小子,你觉得,他都跑来云州城了,还会东躲xz?”教主悠悠道:“根据情报,战事第一天时,那小子骁勇非常,给其他分队造成了很大的麻烦。但当梵清静斋出现后,那小子反而没了迹象,有问题啊。”
云信眼珠子一转:“您是怀疑那小子,早已跑了?”
“跑是肯定跑了,关键是这节骨眼,他能跑哪去。”
“他如果真跑了,肯定是为了寻求瓦解眼前困境的法子,而现在,各路官军都被牵扯在远郊,远水救不了近火。”
“本尊思来想去,觉得无非是两种可能,第一,他跑去找附近的无极山那些道人求助了。第二,他跑去镇邪塔取弓了。”